筱双_

只会写点怪东西。
❄️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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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给你的

To My Heart:

  我决定再试一次。写完不会多改,尽管我已遗失第一次写下这些的情感和心境。

  我也很想给你写信,可我的字并不好看,我就在这里写吧。

  我的咳嗽好了很多,不会因熬夜半夜咳醒,也不再头疼头晕。我的朋友(我并不知道她是否把我定义为朋友)问我是不是太累了,我从不把脑力劳动当做累,所以我也不知道。我没有那么勤奋,也并不充满希望,我意识到我的碌碌无为和平庸,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写下去。好像存有力量的只有那支笔。

  我的状态好像一直很不好。高一的时候明明也不是这样的...

  我最近时常在想,如果当初我换一种选择,说不定现在我会好过很多,但是你知道的,没有退路,没办法,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

  我不敢回去,我怕他们询问我的现在,关切我的未来,哪怕他们并不在意,我也恐惧。现在我选择留在这里,更加恐惧来年的他们。我并不优秀,无所事事的日子令我备受煎熬。但我想我必须接受我的平庸,思考我该去哪,我希望我有个好一点的地方去。

  我希望我能去找你。

 对不起...我还是谈论了很多的自我,我应该再克制一点的...可我也想告诉你很多事...

  上次写的时候,我在放一首剧里的歌: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。

  你看这首歌明明很欢快的...是BJ在毕业舞会上跳的曲子。

  ...

  我换个话题吧。换一首歌。

  https://music.163.com/song?id=16139396&userid=135407778

  我的梦荒诞怪异。我梦到自我的解离——

  “用订书针拼凑的身体、凹陷的小腹、裸露的尾骨。像是被剖去了子宫。”

  但梦从来不会带给我实质性的伤害,梦中不会有疼痛,我只是在醒时充满惊慌和心悸。尔后我就会忘记。

  我的朋友说,死亡令人安心,确实是这样的。就像站在湖中心的亭子里看雪。

  我有没有提到,当我的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平静?那时我并不明白,我只觉得疑惑和自责,面对我母亲的质问我无言以对。

  后来我明白了,也明白丘丘描绘的情感,我不再受到良心的煎熬。

  我不必再等待她的死讯。

  唯一使我不安的,是我开始断断续续的做亲人死去的梦,不过这也没关系,真的,大多我都记不清。我会模模糊糊的梦到这样的场景:我站在水泥空地上,穿着一件红色棒球服,想到我的妈妈说今天穿这件吧。我茫然又孤立无援。

  我记得好像有谁死去了。

  我没有感伤。

  

  我很想逃离,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逃离那个地方,逃离我的学校,逃离我目前的状态,所幸我就快离开那里了。

“我希望能够远走。逃离我的所知,逃离我的所有。我想出发,去任何地方,不论是村庄或者荒原,只要不是这里就行。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见到这些人,不再过这种没完没了的日子。我想做到的,是卸下我已有的伪装,成为另一个我,以此得到喘息。”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惶然录》

    先写到这。我可能还会再写的吧,我想。这需要很多的勇气,你记不记得我在那篇一时兴起里写的露露?对,他害怕暴露情感,我也是。我习惯掩饰情感,习惯遮盖我所有的脆弱。

  我的朋友说:双双!无需慈悲!

  无需慈悲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Your Hear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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